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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森医生在喀麦隆的玛兰区生活了几年。由于职业的习惯,他对动物学和植物学则更感兴趣。虽然年过50,他还决定继续完成加尔纳的事业。约翰 科特在利伯维尔曾与他交谈过。
庄森医生虽然年龄很大,但身体很好,他能流利地讲英语和法语,他甚至能听懂当地土著人的方言。他很有钱,有时免费给人看病,没有亲属可以继承他的财产。他作出决定时,不需要向别人汇报。他坚信自己最后能够成功,既然钻进去了,就不准备走出来。他是那种不搞个水落石出就不罢休的人。
有个土著人帮了庄森医生的大忙,医生提出的条件,土著人都尽最大的努力去满足他,这一点,庄森医生对那个土著人很满意。
庄森医生和他的仆人共同开始工作。他在法国订做了一个可自由拆卸的笼子,他用一条驳船将笼子从法国运到了大森林,驳船中途在玛兰巴城停靠了一段时间,他买了许多食物、罐头及弹药等物品。他在森林里长住时,屋内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床,被褥,衣服及厨具等,这些东西大都是医生家里的。另外,他还带了一架旧手风琴,医生认为猴子对音乐有独特的反应。
1896年2月13日,医生及仆人带上物资从玛兰巴登上了恩巴西河的一条小船,溯流而上……
庄森医生没有向外人透露最后的去处。他们准备得很充分,可以长期不用添置物品都能自给自足。这样他和仆人就可以安静地进行长期研究,当他和猴子打交道的时候,就不会有外人来干扰了。
庄森医生将会沉浸在与猴子对话的乐趣中。
后来人们才发现,庄森医生坐的小船在航行了百余里之后被搁浅了;他后来雇佣了20多个黑人挑着物资东行。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谈起这位医生。那些回去的恩吉拉村黑人也说不清他们是在什么地方离开庄森医生的。两年过去了,人们没有见到他的影子,也不知道他的任何消息。
下面是约翰 科特和马克斯 于贝尔的推断。
庄森医生让搬运工到达了乌班吉村西北部的一条河流之后,他又让黑人帮他建造了一只小木筏;完工之后,他就把黑人打发走,他和仆人则沿河顺流而下,就在马克斯发现的那所房子处停了下来,同时建造了这所房子。
可对于庄森医生目前的处境,人们只好继续猜测……为什么笼子是空的?……为什么庄森医生及仆人不见了?……他们究竟在此住了多长时间?……他们是自动离开的还是被别人绑架了呢?……是那些土著人干的吗?……是遭野兽袭击逃跑了还是被野兽吃了?……庄森医生及其仆人还活着吗?……
马克斯 于贝尔和约翰 科特提出了一连串的疑问,但他们却无法找到答案,他们深深地陷入了这个谜团中。
“我们看看笔记本吧?”约翰 科特提议。
“那好吧!”马克斯 于贝尔说,“恐怕里面除了一些日期外,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约翰 科特打开了笔记本,有的还黏在了一起。
“我想从这个笔记本上,我们是得不到什么信息的。”约翰说。
“怎么了?”马克斯问。
“所有的纸页都是空白的……除了第一页……”
“第一页上写什么……”
“有几个日期和几句话。”
约翰 科特好半天才辨认出德语写的文字,他们翻译了下来。
1896年7月29日——和搬运工到达乌班吉森林边缘……河流右岸宿营……建造木筏。
8月3日——筏毕……搬运工回恩吉拉……和仆人一道上船。
8月9日——顺流航行7天……顺利在一片空地停下……周围有很多猴子……这个地方很合工作……
8月10日——卸下货物……在空地右岸第一排树下安装笼子……
8月13日——安好家……装好笼子……周围荒无人烟……河里水产丰富……一阵风刮来,躲在屋里很安全……河里有很多鱼……有充足的食物。
8月25日到27日过去了……生活有规律……河中有河马……但它们都很友好……打死了几只羚羊……有几只大个猴子来到笼子附近……它们没有任何敌意……它们是什么猴子?还有待研究……我看到了几百步远树下的火光……奇怪的火苗有待证实……猴子真听话……一只小猴子说“恩高拉!……恩高拉!……”这是当地土著称呼母亲的话语。
朗加听到这里,高喊了起来:“是的……恩高拉……恩高拉……恩高拉……妈妈……”
当听到朗加不断重复这个词的时候,约翰 科特想起了前天晚上听到的这个哀怨声。这说明庄森医生也发现这一点,于是他想告诉他的同伴。
马克斯 于贝尔嚷道:
“看来,加尔纳教授是